她接受不了自己设局失败了的现实,灌下的几杯酒意外成了她的勇气。

酒精放大感官,也放大了委屈。

司听白突然意识到,她跟程舒逸之间的关系永远是自己在主动。

疯狂示爱也好,摇尾乞怜也好,就算是当初失控囚///禁了程舒逸,程舒逸始终在原地,不动如山。

她平静地接纳着自己的爱,冷眼看着自己疯狂。

现在自己已经为她试完了所有招式,把事情做到现在这一步了,程舒逸依旧占据着高位。

这看狗一样的眼神,施舍一般的姿态简直要将司听白逼疯。

长长地叹了声气,司听白怒极反笑,“我要过什么程舒逸你不知道吗?我司听白从头到尾主动找你要的东西你真的不知道吗?”

唯一的诉求就是程舒逸的真心跟爱。

程舒逸吝啬给予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这样堂而皇之地质问自己到底要什么。

从头到尾,自己想要的不过是程舒逸的那丁点真心罢了。

可是她从来不知道。

就像程舒逸从来没有认出过自己是司念念一样。

现在这场局,也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罢了。

“我现在知道了。”

程舒逸不甘示弱地盯着司听白,语气有些急:“我现在不是在做吗?我已经开始......”

“不用了。”

司听白抬起手,将溢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抹掉:“我不想要了。”

现在的程舒逸能回答出来了,她知道该怎么给了。

可是司听白突然不想要了。

酒精放大着司听白的感受,操控着她的理智。

逆反心理上来了人突然觉得这样主动讨来的东西,没劲极了。

不知道是酒精还是那一巴掌的缘故,司听白的理智在混沌和清醒中拉扯着。

她甩了甩脑袋,冷声道:“程小姐如果没别的事情了,那就请回吧,我要继续去喝酒了。”

借口出来就是为了洗把脸清醒下,可是现在弄得反倒更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