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自己去参加了夏令营。

可是现在突然冒出来的秘书和地址,还有失踪案......

司听白只觉得有些头疼,她拼命想回忆起些什么来,可是除了越来越痛的头以外,再没有别的了。

母亲说小姨只是出门了,这么多年来一句出门糊弄司听白到现在。

当初来到江城,司听白也曾抱有过一丝幻想,在回到程舒逸身边的同时也找到司雪。

但江城太大了,所有的好运似乎都耗费在了与程舒逸重逢上。

偌大的城,没有半分关于司雪的消息。

看着眼前人惨白下去的脸色,程舒逸意识到了不对,她停止了问询,语气里满是紧张:“念念,你怎么了?”

为什么仅仅只是讲出司雪的名字,司听白的表情就会变得这样痛苦。

当年那场绑架案,记者圈拿到的被绑架者的身份消息都是司氏二把手司雪。

可程舒逸只在那座坍塌了一半的茅草房里找到了小小的司听白。

太多细节对不上。

凭空出现在山顶奄奄一息的司听白。

传言中被绑架了的司雪至今下落不明。

周昭的死是否另有隐情。

唯一的知情者程游历仍旧昏迷不醒。

许多东西都困扰着程舒逸,她将这么多年自己的过去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司听白。

渴望从司听白身上能得到一丝回答。

但是司听白此刻的表现却非常痛苦。

“念念?”程舒逸跪坐在司听白身上,轻捧着她的脸,指腹抚过眉头:“别想了,如果难受就不要想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给司听白造成的痛苦。

即使程舒逸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关于当年的事情,可是在司听白的痛苦目前,这些都不算什么。

她不愿意再让司听白承受任何痛苦。

“乖,别想了。”抬手将司听白搂进胸前,程舒逸轻轻安抚着她:“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当初司听白伤成那个样子,肯定留下来非常强烈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