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用无数汗水和努力坚持换来的舞台,真的都不重要吗?

想不明白,程舒逸只觉得阵阵心烦。

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 程舒逸翻身坐起来。

她要好好跟司听白聊聊这个话题了。

必须让司听白知道, 其实不用把自己关起来, 不用危害到别人的利益,自己也是不会再离开她的。

她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决定把司听白好好哄回来,给司听白很多很多爱, 都是算数的。

刚组织好语言的程舒逸抬起头,却发现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关上了,那盏灯还在。

“司念念?”程舒逸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瞬间紧张了起来。

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为什么一点声音和动静都没有。

着急地翻身下床, 程舒逸不确定司听白有没有走远,她握住门把手尝试着开门。

不出意料地, 门再一次是从外面锁上的状态。

“司念念!”

司听白不见了,门也打不开了。

这间房间里再次只剩下程舒逸一个人。

小灯照得房间暖洋洋的, 可刚刚的温馨和踏实感全部消散。

被关到这个房间这么久,程舒逸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清醒的情况下独处,她有些着急:“司念念你开门!我有话跟你讲。”

这段时间早已经习惯了司听白的针锋相对和锋利爪牙。

但现在这样安静地离开,让程舒逸无端想起了上一次。

自己跟司明裕做完交易后回医院陪司听白。

司听白问自己她重不重要。

那个时候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呢?当然重要,可是比起她的重要,好像总是有很多事情拦住程舒逸。

明明是想处理好一切后再跟司听白好好解释和坦白的。

可当自己拿回周昭骨灰再回来时,司听白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