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休息室,是窗外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并不隐私的空间。
司听白却并不在意,她像初得琼浆的酒客,用自己会的知识一点一点探究着这盏名为程舒逸的美酒。
隔着薄薄的衣料带来的手感远不及直接触/摸,可是却多了几分朦胧。
能感受到程舒逸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被风揉乱的云朵,此刻正渴求着一场暴雨的来临。
司听白抬起手托住了程舒逸的后脑勺,不断加深着这个早已经不受控制的吻。
再也抑制不住的轻哼溢出来。
程舒逸脱了力,抬手结束这个吻。
被无限拉长的,分不清是谁的津液交织着,直至在空中断裂开,才如雨丝般又落回程舒逸的唇边。
这一吻耗费了程舒逸太多的力气。
明明只是吻而已,她却有些受不住。
直起身子的司听白舔了舔自己的唇,看着那一抹挂在唇边的银丝,又忍不住俯下身去。
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过唇角,像小狗认真清理着被自己弄脏的最心爱的玩具。
尚未缓过劲的程舒逸任由着司听白轻舔舐着。
少女的舌尖有些热,轻轻落在唇边时,就像一片小羽毛扫过来扫过去。
轻舔掉被自己弄出的痕迹,司听白收起舌尖。
没有姐姐的允许,是不可以偷亲的。
约法三章牢牢管束住了司听白。
可是出于本能的渴望却又无法忽视。
于是小狗司听白又变成了啄木鸟司听白,她开始很轻很轻地一下一下吻过程舒逸的唇边。
姐姐只说不许接吻,可没有说不许亲唇边。
少女藏着小心思,蜻蜓点水般的用唇描绘着程舒逸的唇形。
与喜欢的人对视是幸福的想法在此刻被推翻。
被喜欢的人主动亲吻才是最幸福的事。
司听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