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代表着八天吗?程舒逸在记录时间。

司听白的情绪骤然冷下去,怀中人还在主动轻吻着,可她却不愿再继续回应。

梦是假的。

现在的顺从和乖巧是演出来的。

她还想着逃跑。

这样想着,司听白刚刚还温柔的动作又变得粗鲁。

不明所以的人还在卖力讨好着,感受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唔......”

程舒逸的喘///息声骤然变了调子,下一瞬,口腔被入侵。

被舌抵住的喉间只能无助地呜呜发出抗议声。

......

......

小房间里没有时间,被折腾到脱力的人哭着昏睡过去。

这一次,司听白没有再睡回笼觉。

温柔地将人抱去清洗后回来,司听白又哄着给程舒逸喂了杯水,细心地为人掖好被角。

江城绵长的雨季在临近四月尾时,仍旧没有结束的意思。

窗外樱花早已落尽,枝头抽出新绿。

本该盎然的春在无尽阴郁中慢慢被消耗掉。

“还是学不乖呢。”

偏头吻了吻还在熟睡的程舒逸,司听白轻叹了声:“看样子春天结束前,你是没法子出去了。”

自顾自地亲吻着程舒逸的脸,司听白的语气里满是可惜。

再次将熟睡的人吻到呼吸困难后大喘气。

顺过来气的程舒逸下意识呢喃着:“不要...我不行了...念念......”

“乖,等我晚上回来。”满意地听到念念两个字后,司听白终于走出了房间。

虽然程舒逸已经睡熟,司听白的动作还是下意识地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