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在干什么?”

司听白的质问声在黑暗中响起。

清晰又冷静,听起来不像是刚刚醒的样子。

“念念......”

被抓包的程舒逸有些心虚,下意识轻唤了声,尾音拖得又长又软,佯装成刚刚睡醒的样子问:“怎么了?”

被关处于弱势,不论司听白的真实目的是什么,程舒逸都不敢主动表露出自己的清醒。

早在被关起来的第二天,程舒逸就已经强势地质问过司听白为什么要关自己。

可最后的代价是被司听白狠狠限制口口一整晚。

折腾了个精疲力尽后的程舒逸连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程舒逸不再主动提被关的字眼。

因为只要一提,司听白就会故意在口口的时候欺负她。

经过前几次的试探,程舒逸也已经琢磨出了司听白的性格。

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那几次快把司听白哄好的时候,都是自己主动示好表现得温柔的时候。

按照司听白记忆里的程舒逸,她应该是温柔的。

所以扮演司听白记忆里的温柔姐姐,或许比拿着主人姿态质问要更好些。

这样想着,程舒逸轻轻蹭了蹭司听白,甚至主动往她怀里靠近。

可她的主动讨好太刻意,司听白并不吃这套。

“程舒逸。”

念出名字的嗓音清冽,似乎隐忍着火气。

司听白再次问:“你的手,刚刚在做什么?”

靠在怀里的人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司听白的手在黑暗中轻而易举钳制住程舒逸的下颌,逼迫着怀中人仰起头。

感受到如此粗鲁的对待,程舒逸心里有些难受。

司听白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对她唯命是从的小狗了。

所以她把自己关起来,对自己也不再温柔,更没有了耐心。

程舒逸压下心里的酸涩,抿了抿唇,主动探身献吻:“我刚刚是被噩梦吓醒了,所以手才会无意识地摆动,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