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掠过司听白,盛母盯着司明裕,势必要逼出个话来。
“她是我司家三小姐,也是这场联姻里的另一位主角,我想没有人比她更有话语权了吧?”
司明裕向前一步牵住司听白的手,让原本被保护的姿势变成了并肩。
面上笑着,司明裕的语气却是冷下去:“盛家四妹妹的心脏病是天生的,这么些年发病治病已经是常态,现在又为了联姻绝食七天后弄成这样,我想这场联姻确实没有什么好存在的必要了。”
“不知道这个解释,盛总听起来可还满意?”
“司明裕。”一直没开口的盛诗颂抬起眼,沉声道:“你知道我母亲要的解释不是这个。”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冷下去,火药味蔓延在每个眼神交汇的瞬间。
被盛诗颂搀着的盛母在椅子上坐下,抬起眼盯着站在面前的司家姐妹。
“别的解释没有了,”司明裕冷笑道:“如果小盛总不满意这个回答,或许可以等令妹醒了以后,问她的意见?”
这场对峙里,盛南辞没有话语权,她的心被分割成两半。
一半为盛娇娇的事情生气,另一半却又为司明裕而担忧。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凝重,盛南辞轻咳了声说:“母亲,这件事跟阿裕没关......”
没讲完的话被盛母的眼神呵斥回去,盛南辞抿了抿唇,继续站在一边当空气。
“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司听白淡道:“这个想法不是我一个人的,如果联姻执意要履行,这次发现的及时,但没人能保证下一次。”
“司听白!”
一直隐忍着的盛诗颂皱着眉,质问道:“你是咒我妹妹吗?”
病房内的氛围变得压抑又沉默。
坐下后的盛母不再开口,只是沉默地看着昏迷中的盛知鸢。
药效已经过劲。
听着耳边的争执,昏睡中的人皱了皱眉,慢慢睁开了眼睛。
“妈妈?”
刚醒过来的盛知鸢还有些茫然,看着围站在床边的一圈人,瞬间清醒了:“妈妈?!”
“娇娇儿。”
看着女儿醒过来,盛母的语气瞬间软下去,隐隐还有哭腔:“你吓坏妈妈了,是不是受了委屈,别怕,妈妈来了,都给妈妈说,妈妈给你主持公道。”
这意有所指的内涵,司明裕忍不住冷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