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傍晚时分,裹在被子里的人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哭过的眼睛红肿着,因窒息频率过多而空白的大脑,程舒逸茫然地望着陌生的四周。

连一盏夜灯都吝啬留下的房间很黑。

这个全陌生的家里主人并不在。

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程舒逸到现在都还有些恍惚。

她真的拿自己做了筹码,换到了进入司听白的家。

可得到的却是一整夜并不温柔的对待。

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咬///痕与红///印,张嘴了张嘴,不知什么时候哭过的嗓音干涉又嘶哑。

昨天自己哭过吗?

又是什么时候停止的?

程舒逸晃了晃脑袋,关于昨夜那场暴雨却全想不起来。

司听白存了心不肯让她好受,所以动作并不温柔。

年轻人的体力总是无限,三十岁的程舒逸第一次有了体力跟不上无力感。

司听白的体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还是说过去的司听白都是在克制隐忍着吗?

脸颊不受控制地发起烫,程舒逸翻了个身,将自己裹紧在被子里。

被子里有司听白的味道,肌肤上留有司听白的痕迹,蜷缩在昏暗房间里的程舒逸被久违的安稳感裹挟。

满足感充斥着程舒逸的心房,以至于躺在床上的她并没有发现。

属于她的手机与衣服全都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拿走了。

而这间没开灯的房间也已经从外面上了锁。

......

......

哒哒哒

很轻一阵敲门声,扰乱了正在看文件人的思绪。

司听白没抬头,淡声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