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一人的司听白家什么都没有准备, 能交换的只有最原始的吻。

主人

我才是主人

这几个字在程舒逸的耳畔炸开,被闷压过的呼吸都还没能恢复顺畅,脖颈再次被扼住。

被整个扶起的程舒逸被迫跪坐着。

她像一个精美的,被剥去华服的布偶玩具。

身后是制作与掌控她的主人。

束缚住脖颈的掌心, 另一只隐在黑暗中的手是穿///刺入骨中的引线。

叫她挣不得, 逃不脱。

闷久了的云层仅只被晚风一拂。

天空被风拨弄, 就像豁开了个裂口, 淅淅沥沥地春雨渐渐落下来。

砸在玻璃窗上。

溅在树枝青绿。

最后没入柔软的土地里化作留印的水///痕。

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人很不适应这种被掌控感。

就当窗外雨声越来越大时, 程舒逸小幅度地挣扎了下。

身后人的吻随即缠绕而来, 被攥紧的脖颈被抬起, 强势地撬开牙关,司听白的味道入侵整个口腔。

这口口并不好受,就连程舒逸呼吸的频率都被司听白的口口控///制着。

雨声渐大, 愈来愈不受控制。

整个江城都湿漉漉的。

这场四月的雨来得比往季都要迟一些, 却比过去任何一场雨都要暴烈。

伴随着雨声渐大的还有风。

卷着雨丝的狂风砸在玻璃上, 在窗前凿出闷闷地响声。

那可怜的,许久见过雨水的樱花被风打得乱七八糟。

少部分顽强地留在树梢,其余撑不住的一律被雨水冲刷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