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愿意承认,但程舒逸身上的味道和靠近, 总是能让司听白安心。

她感受着程舒逸费力地讨好着。

这个一向处于上位者的强势女人,即使吻人求饶的动作也是骄傲的。

试探着靠近的动作甚至还有点笨拙。

司听白心却再泛不起半分涟漪,她闭上眼睛轻声说:“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了。”

所有的东西都是有保质期的, 爱也是一样。

司听白就那么仅有的一颗真心, 也已经被程舒逸不要。

吻的靠近只能拉近□□的亲密, 可是已经有了间隙的心并不会因为□□的靠近而再次贴合。

即使身体也渴望着程舒逸的靠近,但司听白没办法说服自己的心。

更没办法做到在程舒逸这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只是一时情绪上头的服软里就许下原谅的话。

“没关系小狗。”程舒逸轻仰着头, 柔声道:“我给你。”

“辜负过的感情,亏欠过的在意, 我都会一点一点补给你的。”

“只是你不要再把我推开了。”

“好不好?”

连程舒逸都没有想到,这样恳求的话居然可以这样轻松就讲出来,甚至没有经过演练。

其实早就该说给司听白听的。

可是她的自尊。

该死的自尊。

将两个人的距离推开,以至于平白走了许多弯绕的路,程舒逸只希望现在这个时候讲出来,不会太晚。

“没意义了。”司听白只觉得脑子乱得厉害。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能让程舒逸讲出这些话来。

是眼泪吗?

是看自己掉眼泪的样子实在狼狈,所以决定施舍一点爱吗?

还是程舒逸现在被情绪上头所操控着,为了挽留自己甚至不惜许诺。

这也是程舒逸驯化自己的手段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