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着的唇舌分开,一缕银丝被无限拉长后断裂。

看着身下人被自己彻底花了的唇,以及还未能收回的半截软舌,断裂的津液顺着唇滑落,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司听白舔了舔唇,刚预继续时。

被不轻不重地甩了一巴掌。

这声耳光力道并不重,但是在安静偌大的客厅中格外清晰。

司听白被打得有些懵,准备继续的动作也停下了。

“你今天的胆子格外大啊,小狗。”回过神的程舒逸再次倚进沙发里,睨着眼前人 :“不仅敢跟我闹脾气了,现在还敢未经允许就吻我?”

小狗......

听到这个称呼,司听白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此刻的感受好不真实。

今天一天发生了好多事情,多到司听白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孟宁九说的那一番话,在车里发生的质问。

再到现在脸颊上还残留着程舒逸的指印和体温,口腔里的酒香仍未散去。

程舒逸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允许自己进入了她的生活。

半倚在沙发上的女人此刻慢慢坐了起来,即使只是穿着简单的衬衣,可压迫感却分毫不减。

随着坐起的动作,那双长腿交叠,白得让人挪不开眼。

“跪下。”骤然冷下去的语调,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知道为什么,司听白被这句话弄得有些腿软,没由来地想要臣服。

反应过来时她竟真的腿一软,跪了下去。

面对司听白的顺从,程舒逸并没有很意外,只是问:“知道错了吗?”

那双交叠的长腿抬起又落下。

脚尖隔着西裤碾在腿根处,司听白轻轻地抽了口气。

“回答。”程舒逸的脚尖微微用了点力气,“我说过,要用声音。”

“知道错了。”司听白乖乖仰起脸,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倒映着程舒逸的身影:“姐姐。”

这种感觉很奇妙,长这么大司听白还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从小养尊处优的她早已经习惯被人恭恭敬敬的对待。

可程舒逸对她做这些她并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