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停留在耳廓,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二人的距离无限近。
程舒逸是天生的妖精, 尤其是此刻她存了心要欺负司听白。
早已蛰伏的手慢慢有了动作, 轻吻似雨点般落下。
未被束起的长发顺着肩膀垂落, 落到了司听白的胸前, 发梢中的鸢尾香像一缕无形绸缎, 牢牢将司听白缠绕。
毫无招架之力的司听白本就急促的呼吸在这个撩拨下变得更加粗重。
她轻声求饶:“姐姐, 不要再欺负我了。”
“嗯?”程舒逸轻轻笑起来, 偏头吻了吻司听白早已经红透的脸,“你觉得我在欺负你?”
“不是...”司听白那聪明脑袋早已经宕机,变得笨笨的:“就是, 姐姐这样, 我会...”
“会怎么样?”程舒逸哄着她, 诱惑她。
司听白讲不出话,心早已经在一下一下的吻里软化了,化成潺潺春水流淌。
“总之, 在姐姐身体恢复好之前,还是不要这样子。”司听白抿了抿唇,艰难地作出决定。
那双情动得一塌糊涂的狐狸眼早已经闭上。
仿佛只要不看, 就不会被程舒逸迷惑。
“真的不可以?”程舒逸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她分明在司听白的眼睛里读到了渴望和欲望。
“真的。”司听白牵着程舒逸的指尖, 轻轻吻了吻:“我禁不起姐姐的一丁点诱惑,可是我更在意姐姐的身体, 也怕姐姐会受不住......”
她的声音小下去,脸颊上的红晕还未散尽, 便又烧了起来。
宛若白纸一张的司听白全部经验都是来自于程舒逸,可毕竟是心心念念了九年的人,说没有欲///望是假的。
虽然亲密每次都是由程舒逸主导,可到底司听白年轻,身体又好。
每每到后半夜时,被伺候舒服了的程舒逸就会叫停,没有被喂饱的司听白只能克制自己。
尚且是体力好的情况下程舒逸都受不了,更别提她现在身上还有伤。
明明是关心的意思,司听白讲着讲着又没声了,脸颊已经红到发烫。
知道自己已经把人撩拨到极致,程舒逸不再继续逗弄,再惹下去点起火还得自己来灭。
年轻,确实够折腾人的。
更何况程舒逸一开始也没有这个打算。
毕竟她还没有开放到顶着一脑袋纱布□□,玩医院play的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