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逸似乎走动了几步,然后坐下了。

衣料发出摩挲声。

司听白茫然地侧过头,身体忍不住追随着程舒逸的每一个动作。

Zippo的落盖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微弱的火星闪烁了下,蜡烛被点燃,清浅的玫瑰香慢慢溢出来。

司听白眼前又渐渐浮现出周围的模样。

而拥有这束光的程舒逸,成了司听白此刻的唯一光明。

醒发过后的酒香挥发在空气中,程舒逸轻轻摇晃着高脚杯。

眼前的女人坐在不远处,像高不可攀的女王,俯瞰着属于她的王朝。

站在原地的司听白转过身,等待着程舒逸的动作。

摇晃的酒液在高脚杯中碰撞着,仿佛想要跳脱限制,去更大更远的地方。

在司听白的注视下,程舒逸的手微微倾倒。

猩红的酒液瞬间在她身体上盛放,薄如蝉翼的丝绸衬衣被染上红。

酒香在这一刻彻底爆发,红酒的香醇混杂着玫瑰的清香充斥在这个小空间里。

明目张胆的引诱。

没由来地,有些渴。

司听白小幅度吞咽了下,轻轻眨了眨眼。

“来帮我擦干净。”程舒逸忽而一笑,她的脸在火光中更加美艳:“用嘴巴。”

她的声线清润,尾调上扬,莫名缱绻。

得到下一步动作的指令,司听白刚预抬脚,又听见她说。

“跪下。”

程舒逸的声音带着哄,“爬过来。”

这声指令带着浓浓的掌控感,司听白没有犹豫,膝盖慢慢弯曲下去。

房车里的地毯刚被清洁过,洗涤剂清爽的味道不停往鼻子里钻,膝盖压在上面并不会难受。

司听白就这样手脚并用地膝行向前,像刚学会行走的幼犬,每一步都很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