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钱以外,她几乎不再对别的东西有很强的欲望。

“那酒呢?”司听白追问:“搬过来和姐姐住的这段时间里,姐姐几乎每天睡前都要喝酒。”

“连吃饭都只是满足身体机能,那喝酒为什么成了必备?”

程舒逸被这接连的追问弄得一愣,有些不满地啧了声 :“你今天怎么回事 ?”

自从上次争执过后,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些微妙的改变。

司听白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啰嗦精。

明明司听白才是年纪小的那个,却莫名其妙变成了说教的那个人。

光是吃饭这个事情程舒逸都已经听司听白念叨了不下三次。

“没有。”司听白摇头:“我只是关心姐姐。”

越靠近程舒逸,司听白越是发现许多她的秘密。

比如程舒逸其实并不喜欢穿高跟鞋,如果没有必须出席的活动,她会更爱穿休闲类的衣服,比如程舒逸目前似乎只带了自己一个练习生,但每天还是会有处理不完的工作,比如程舒逸其实是个超级工作狂,除了工作外几乎没有其余休闲娱乐。

越是了解,就越是心疼。

程舒逸像一个美丽的,完全未知的迷。

上次的失控,司听白真的很想弄清楚程舒逸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过去的九年里,程舒逸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到底经历了什么,又独自一人承受了多少的压力与痛苦。

司听白不敢做假设,只要有关程舒逸的任何一点不好的猜测,她都会心疼。

“也可以有不喝酒的法子。”不同于司听白的心疼,程舒逸无所谓一笑。

司听白追问着:“是什么?”

“做/爱。”程舒逸单手托腮,轻轻笑起来,“小狗,上次在家教你的还记得吗?”

裤腿被高跟鞋尖轻轻抵住,暧昧地画着圈圈。

隔着训练裤那薄薄的布料,来回拨弄的鞋尖像支划来划去的小火柴。

司听白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那根小火柴引燃,耳尖迅速腾升起热意,蔓延至整个脸颊。

看着瞬间红了脸的人,程舒逸的笑意更甚。

比起司听白的乖顺,程舒逸更喜欢看司听白害羞的样子。

尤其是在这公众的场合下,司听白怎么都做不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