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资料为什么会那么干净?”话题聊到这一步,程舒逸已经没有耐心再打什么持久战了。
如果今天不弄清楚司听白的身份,她是不会再放任司听白留在自己身边的。
“因...因为...我..我是孤儿。”艰难地挤出声音,司听白苍白辩解着:“我没有...没有..家人...也不知道什么...资料...”
这被篡改过的人生轨迹,是最让司听白厌恶的存在。
可是此刻,这份假的简历居然成了留在程舒逸身边的唯一筹码。
肺腔里的呼吸被一点一点挤压出去,司听白的眼眶慢慢充血,脸也迅速涨红。
这样极致的掌控下让司听白的大脑彻底空白。
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不适反应,可精神却得到了奇异的满足感。
自己正被程舒逸完全掌控着,就连生命都在她掌心之下。
这种扭曲的,病态的,不正常的心理让司听白的呼吸因激动而渐渐急促起来。
长达九年的思念,近乎疯狂的依恋。
她恍惚着想,如果就这样死在程舒逸的手里,或许也还算不错。
最起码,程舒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司念念的人。
“那你说的那个家人照片是谁的?”程舒逸故意没有控制力气,她观察着司听白的表情变化,试图找出破绽。
可结果却是失望。
人在濒死的时候是不会撒谎的。
即使此刻被自己折磨到无法顺畅呼吸,司听白也仍旧否认着与司家的关系。
难道真的只是自己太敏感了吗?
失落感从心底深处蔓延上来,程舒逸盯着眼前人通红的眼眸。
“是..是..院长..妈..妈妈...”司听白面不改色的撒谎,“福利院...统一的...姐姐可以...去查...”
断断续续讲完话,已经耗费了司听白全部的力气。
就在她以为程舒逸不会相信时,那钳制住呼吸的手却突然松开了。
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掐灭。
程舒逸累极了般长舒一口气,她看着身下人被自己折磨到涨红的脸。
整个过程可以说是自己单方面的施虐,而司听白却没有半分反抗,甚至连一声痛也没有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