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这身衣服吗?”程舒逸的指尖停留在那个数字9上,指尖轻轻擦过。

司听白点点头,“讨厌。”

从小到大,各项成绩都是第一的司听白还从未拿过这么低的名次。

9号教室不仅是对她舞台能力的否定,也是对她这个人的否定。

“那就脱掉它。”程舒逸的指尖从衣摆处探进去。

在空调房里坐久了的程舒逸指尖也泛着凉,贴上司听白的小腹,激得她打了个哆嗦。

这段时间的训练,司听白瘦了许多,小腹间已经隐隐约约可以抚摸出马甲线的轮廓。

原本只是想用指尖调/戏一下的程舒逸干脆就这样摸了上去。

司听白哪里是程舒逸的对手。

眼前妖孽似的女人起了玩心,司听白脑袋嗡一声空白了,旋即反应过来,单手扯住衣摆就要脱。

刚抬起的手又被握住,程舒逸轻轻笑起来:“我是说,叫你在下次评级的时候离开九号教室,不是这个意思。”

抬到一半的手松开,会错意的司听白有些窘迫,耳尖腾一下红了。

这一抹红迅速从耳际蔓延至脸颊。

看着眼前人几乎是瞬间红透了的脸,程舒逸忍不住笑起来。

她只洗漱过,连衣服也懒得换。

未施粉黛的程舒逸少了几分成熟妩媚,多了少女纯净。

那一汪清泉似的眼在这一笑间活了过来,眉眼间也多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活泼。

这样笑起来的程舒逸才是记忆里的那个记者姐姐。

司听白忍不住在这个笑意里沉沦。

原本握住程舒逸月退的手中突然一空,那双长月退就这样攀上了司听白的腰。

小腿微收力,愣在原地司听白像是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踉跄几步向前,弯下腰去与眼前人对上视线。

“就这么喜欢和我做?”二人的距离不过一指,程舒逸身上那抹好闻的鸢尾香不断往司听白鼻息钻。

她的手顺着司听白的肩膀往上,指尖轻轻缠绕住司听白肩头的那一根落发。

长发被卷进指尖中,程舒逸将攥着落发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地收回去。

她的动作神不知鬼不觉,被撩拨到失神的人根本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