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早在投资时,程舒逸就提过要求。所以不论是助理还是摄影,清一色都是女性。
亲眼看着架在试衣间周围的设备撤走。
司听白才从衣柜里取下训练服,冲跟拍的摄影老师微微鞠躬致意。
关紧的门刚推开个小缝,机位拍不到的盲区内,一只细白手腕就探了出来。
司听白感受到被握住腕骨瞬间,一股大力将她扯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甩进了衣帽间的软凳上。
那一抹鸢尾香强势压过来,唇舌被撬开,搭原本在手腕上的细白手腕像衣|内延|伸。
司听白在此刻变成被盯住的猎物。
她配合地微微眯起眼仰着头,迎合这个来势汹汹的吻。
乖顺得像一只自投罗网的兽,心甘情愿地被掠夺。
唇被齿间轻轻咬住,贝齿衔着唇肉轻轻地碾着。
头顶的灯影落入眸底,光晃得司听白很不舒服,可她固执地不肯闭眼。
她不想错过关于程舒逸的任何,即使是像现在这样粗鲁又强势的吻。
程舒逸在接吻时会闭眼,纤长的眼睫垂着,像是飞累了来停靠栖息片刻的蝶。
她的美具象地体现在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即使是闭着眼的瞬间,也美得勾人心魄。
司听白不舍得闭眼,连眨眼都不舍得。
她平白又想起孟宁九的话。
列举出程舒逸为自己做过的够得上爱的事情。
现在又多了一件。
起码程舒逸不会这样认真地去吻另一个人,也不会对除了自己外的人这样亲密。
唇上微微的痛感无限蔓延,像是终于品够了般,亲咬又变回了吻。
如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
停靠的蝶似休息够了,轻轻颤动间,程舒逸睁开了眼睛,蝶飞走了。
“你不专心。”程舒逸的嗓音泛着哑,尾调莫名勾人。
她看着身下似乎被自己亲呆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