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九看着那个数字,又看了眼司听白认真的表情,反应过来了:“你真的要跟着我训练?”
原以为司听白只是被刺激到了,所以才会说要跟着自己训练。
没想到她居然是认真的。
司听白点点头,“是呀,你是第一个1号教室的选手,跟着你学肯定没问题。”
站在路灯下的少女神情专注,裹着生理性泪意的大眼睛水灵灵的,让人忍不住将她与路边无家可归的小动物联想到一起。
被她的孩子气逗笑,孟宁九双手环胸:“可我没说要带你一起训练。”
“那怎么才可以和你一起训练?”司听白听她松口,认真道:“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是么?”孟宁九轻笑了声,嗯道:“那我叫你不许喜欢程舒逸了。”
“不行。”想也没想的打断,司听白的表情变得严肃:“除了这个,我都答应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孟宁九问:“那如果我不同意呢?”
司听白沉吟?*? 片刻,说:“那我就跟在你教室外面,偷偷学。”
“我会一直跟着你,永远。”
孩子气已经朝着耍无赖发展了。
孟宁九耸了耸肩,无奈道:“好吧,不过我不会为了你调整我的强度,你跟不上也会自己放弃的。”
裹挟着栀花香气的月色下。
一前一后的少女们变成并肩,一齐朝着训练室走去。
......
......
亮了整晚的抢救灯,终于在天将破晓时灭了。
坐在等候区的女人站起来,高跟鞋声回响在空寂的大厅中。
一夜未眠的程舒逸熬红了眼睛,在病床推出来时迎上去。
“情况稳定了吗?”程舒逸看着病床上毫无血色,靠氧气机维系呼吸的女人。
走出来的医生摘下口罩,有些疲惫道:“程小姐,您的心情我能体谅,但您姐姐的情况实在是不太乐观,这次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您要时刻有心理准备。”
程游历昨天傍晚时分心跳骤停,手术室的抢救灯亮了十一个小时才勉强将人从鬼门关拽回来。
可谁也不能保证,下一次能发现的这样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