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是心?脏,而胸针下方悬着一枚戒环,与?程舒逸无名指上是一对。

几乎是瞬间?,程舒逸就?可以确定,这是司听白自己搞的小设计。

“好啊。”程舒逸挑了挑眉:“期待你的表现。”

话音落,一直未动过的程舒逸抬脚往后采室走。

高跟鞋声落在大理?石板上,每一声碰撞都带着威风凛凛的傲,似常胜将军即将大杀四方。

紧随其后跟着步子的司听白,是这将军身后底气,亦是最锋利的武器。

......

......

那脸颊上的唇红一直陪着司听白拍版录完最终舞台和所有采访。

站上舞台的那一刻,司听白再不掩饰肆意张扬。

即使在那短暂的灯光未为她?停留的时刻,她?本身所绽放的耀眼光芒都足以抵过万千。

站在台下欣赏着的程舒逸唇角始终勾着笑意。

彼此心?照不宣地将隐晦爱意揉进身体。

直到导演拍版结束录制,乐队和伴舞陆续离场,可舞台之上的人却并没有要?挪步的意思。

忙到现在已经深夜,司听白是今日彩排的最后一个艺人。

关掉了灯光和摄像机,没了乐曲和人声,刚刚还喧闹的世界骤然冷下去。

程舒逸看着还站在舞台上的人,以为是刚刚的舞蹈耗费了司听白的力气。

贴心?的没有催促,程舒逸从后台走出去,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上。

这个距离能离司听白更近。

近到能看清她?额角晶莹的细细汗珠,近到能感?受她?起?伏胸膛中剧烈跳动的心?脏,近到彼此呼吸纠缠在同一瞬空气中。

“姐姐。”

夜深人静,离场的工作人员们带走了最后一丝热。

空下来的舞台中终于有了初冬时节该有的冷,时间?在这一刻回到生活里。

听到这声唤,程舒逸抬起?头望去,与?舞台之上的人对视。

没有人再出声,彼此享受着忙碌生活里挤出来的静。

这声轻轻唤散在了冷空气里,司听白转身回到没了灯的舞台里拿东西。

瞧着她?的动作,程舒逸没出声,彼此默契着等待惊喜的到来。

折返回去的人拿了吉他,不再是站舞台中央,而是贴着舞台边缘坐下。

台上台下的距离瞬间?被消除。

彼此贴得无限近,涌动的空气是缠绕的红线,对视的眼睛诉说着爱意。

刚刚还桀骜不驯的舞台疯子轻轻抚弦,清冽嗓音似山泉,低低哑哑地开?始唱歌。

【一次两次谈起?有你的话题,

我不觉得腻,

总想把你装进我的背包里,

烦恼会疗愈,

天知道我多中意你,

在你身边已经想你,

对你我不需要?解释我自己,

你知我心?意,①】

刚结束了录制的司听白还没来得及卸妆发,就?这样坐在灭了灯的舞台上唱歌。

早已经习惯万人舞台座无虚席的顶流爱豆,自从出道起?就?不缺呐喊声的人,享受着此刻难得的安静和空。

这是场浪漫限定。

台下唯一的听众。

是程舒逸。

和弦,乐声,舞台之上的创造神望了过来。

在被视线定格的瞬间?,程舒逸忽然懂了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司听白的原因。

人生三十年,程舒逸遇到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可无人能吸引走她?分毫注意。

孑然一身的多年孤独未能将她?吞没,再苦再难的折磨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