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起就该被自己支配的妹妹竟然生出了歪心,司雨决不允许。

但一切在姐姐这个称呼被司雪唤出来后,都可以原谅。

于是司雨垂下眸心疼地揉着司雪被捆红的手腕骨:“乖,是姐姐不好,姐姐保证再也不这样对你了。”

光是听着司雨的虚假保证还不够。

司雪抬起眼看向那个控制自己的保镖,轻声道:“那姐姐,你以后也不要再让她们打我了好吗?”

“谁?”听到这声状告,司雨的表情骤然冷下去:“谁打你了?”

刚刚还笑着的人猛地抬起眼,视线扫过刚刚绑来司雪的那群人。

司雪摇了摇头,轻声道:“没...没......”

将脸埋进司雨的怀中,光是味道和体温都足够让司雪厌恶,她几乎要抑制不住生理的恶心。

尤其是一想到司雨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和抱有的心事,司雪就想吐。

她不受控制地颤抖被司雨理解成了恐惧。

难得司雪肯给好脸色,司雨抓了机会对着那群负责绑司雪的人狠狠发了一通脾气。

还被控制着的程游历再没有出过声,相爱之人的默契无需多言,她听出了司雪话里的恶心,也明白了司雪此刻这些行为的动机。

看着为了自己不得不求饶的爱人,程游历只恨自己的弱小。

发完脾气还不够。

见司雪仍在怀中颤抖,以为人还是在害怕,司雨干脆把那大半的保镖全部赶走了。

黑压压的人群遣散,现场只剩下还控制着程游历的两个人。

“阿雪乖,姐姐把欺负你的人都解决了。”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停下,司雨再也抑制不住喜欢,低头轻轻吻在怀中人发顶:“留在姐姐身边吧,姐姐会好好保护你的。”

浅尝辄止的吻发顶根本无法缓解心中疯狂叫嚣的喜欢,司雨的手轻抚上了怀中人的脸颊。

不够,只想要更多。

“那你可以放了...”司雪话音未落,整个人如遭雷击。

吻顺着头顶落在了额头。

司雨,亲生姐姐,正在吻自己。

闭眼虔诚轻吻着的人根本没察觉,怀中人惨白的脸色冷得可怕。

司雪浑身发着抖抬起眼,与被迫跪在地上的程游历对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