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容易啊。”联二军的老师开始同情联一军了,毕竟人?家连病号都?拉上场了,已?经很不?容易了。
“还是说你们联一军觉得只上病号就可以赢过我们?”帝国军校的老师现在?心情很差。
刚刚才发现联一军的底牌之一,结果这个底牌还是个看上去?身患重病的病患,就这样的选手居然都?能和他们帝国排名并列。
“联邦法律规定,压榨身体欠佳的学生是要坐牢的,你们不?知道?”首都?军校的老师看到白栀子刚才像是快要死?过去?的样子,一时间都?顾不?上恼怒联一军藏了一手了。
对上其他三所军校老师或是同情,或是嘲讽,或是警告的眼神,肖燃不?知道这个白栀子到底还瞒了他们多少事?,脸上平静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
扭头看到方俞平一脸担心,肖燃心里终究还是对学生的担心更盛一筹,没有回?答其他三所军校老师的话。
看来赛后是肯定要带白栀子去?做一趟全面的体检了。
赛场上。
白栀子的状态不?是很好,再加上天色也不?早了,陆昱决定今天就在?湖边驻扎。
晚上,莫令言裹在?牛皮披风里,哆哆嗦嗦:“这个鬼地方少爷受够了,我就想?抽下个赛场的人?别再抽到这种冷死?人?的地方了。”
“少爷快别说了。”白栀子裹紧了披风,瞪了眼那个老乌鸦嘴,转而看向天空,双手在?胸前虔诚地合十,“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他瞎说八道的,莫怪莫怪。”
莫令言想?踹一脚白栀子,但腿刚伸出披风就咻地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