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不由己,甚至随时卖到东南亚的妓院,任人践踏。”
她长发披散,昏黄的光下,骇气森森,“我喜欢爽快,少拐弯抹角,你既然救了我,什么条件?”
周京臣耐心煮茶,关怀她,温暖她,并不刺激她,“我问过医生,你身体调理得不错,没有染病,以后遇到良人,忘了花魁的悲剧,堂堂正正上岸,过日子。”
花魁动容了,噙着泪,“我配不上良人,倒是有机会嫁个坏人。”
他闷笑,“坏人未必不是你良人。”茶煮开,斟了一碗,“尝尝,新茶。”
“人间天堂的账本在澜本公馆9栋,二楼阳台上,君子兰的花盆里。”花魁捧着碗。
周京臣不疾不徐,给自己斟了一碗茶,“叶氏集团的账本呢。”
“在保姆那里。”茶太烫,烫入心坎儿,她眼眶一胀,眼泪扑簌掉下,“保姆是我的心腹,风月场混了十年,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见识遍了,我只信任保姆。”
“保姆在哪。”
花魁擦眼泪,报了一个地址,“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周京臣喝完茶,从椅子上起来,“我吩咐助理,连夜去取账本。”
“你有把柄在叶柏南手上吗?”花魁盯着他,“这么急。”
“我打伤了他的大马仔,蛇头。”他摩挲着茶碗的青花瓷纹,“可以是正当防卫,也可以是聚众斗殴,取决于叶柏南怎么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