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禹沉声道,“我,你有意见?”

陆屿洲微微咬牙,“父亲,您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如果过分,就应该永远把她控制在国外,让她回国,是我好心,可她都做了些什么?”

陆庭禹先前只是听陆钰莹说,如今看到陆屿洲脖子上那个即将消退的牙印,怒火更盛。

任清韵死死抓着轮椅把手,下意识去看陆屿洲,苍白的脸色映入他的眼帘,他心头狠狠一揪。

握住了她冰冷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