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亭川一头雾水:“什么样的手帕,很重要吗?”

“很重要。”他慢条斯理地道,“藕色蚕丝底,上头绣着一只喜鹊。”

周亭川:?

他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帕子,又抬头看看一脸正色的大人,有那么一瞬怀疑自己的脑子坏掉了:“这帕子不是柳姑娘送我的吗?”

“不是,是我养过一只喜鹊,后来死了,我为了纪念它特意找绣娘绣的。”沈岐远伸手轻轻一点,“不信你看,帕子右上角还有我的大名。”

沈子晏,字岐远,除却当今陛下,无人能唤他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