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她能一样吗?”

“是不一样,她的双手本该干干净净,只管弹琴作画。一想到她还要亲自杀人,我就难受。这些脏活累活,本该由我来做才是。”

卫昭声音带着涩意,还有遗憾。

乔少卿扯起嘴,跟卫昭谈律法,就等于对牛弹琴,便阴阳怪气:“怎么不难受死你?你不怕哪天她杀你?别忘了,你流放了江千里!”

“她哪舍得杀我?你不知道,我受点小伤她就哭,一日见不到我,她就不睡着。你可能理解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瞧你对你夫人不怎么样。”

乔少卿抬眸,盯着卫昭那张自信又嚣张的脸,能不能一拳挥上去?

乔夫人端茶进来,刚好听到卫昭这一段话,满腹委屈被勾起。

放下茶托,忍着不在客人面前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