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姑娘可是学过?”
江夷欢道:“确实学过,是哥哥所教。”
简玉宁轻咳,“姑娘与令兄的感情真好。但我听说令兄行刺卫少傅,被流放三千里?”
“是啊,我哥哥眼下还在岭南呢。”
“令兄留姑娘独自在乡下吃苦,你就不怪他?”
在宴席上,听说公主填不饱肚子,她心中十分的难过,江千里真没用!
江夷欢奇道:“为何要怪他?我哥哥一心搞权势,他立志不五鼎食,便五鼎烹,他顾不上我,也能理解。”
“那卫少傅呢?他是你的哥哥仇人,你可怪他?”
“我哥哥多次刺杀卫昭,换作是我,定然将他五鼎烹。也不知他使了什么花招,搞得卫昭只将他流放,很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