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想到了青石县的老爷子:“伯父有没有打电话?”

周凛轻嗤:“爷俩加起来快一百了,谁还记这个?”

关心他还被讽刺,林月忍不住顶了一句:“早知道你不在乎,我跟南南不给你庆祝了。”

这撒娇的语气,咋这么顺耳呢?

手臂收紧,周凛亲她耳朵,调戏地咬:“小学生的不稀罕,你的礼物,天天都想。”

林月软在了他结实的臂弯。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房间一片漆黑,唯有男女的呼吸越来越重。男人刚刚刷了牙,唇间有清凉的薄荷味儿,起初他唇微凉,很快就炽热如火。床这种地方,躺下去是自然而然的结果,周凛习惯地攥紧她小手,十指紧扣,高高举在头顶。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叫骂,不知小区哪对儿夫妻又拌嘴,女人嗓门尖细,骂得那叫一个好听,唱戏似的。林月不受控制地走神,女方好像在骂小三,越骂越不雅,林月有点尴尬,周凛本不想理会,听到“隆出来的假货专门喂你们这种蠢猪”,一个没憋住,在她领口噗地笑了。

林月也偷偷地笑,无奈中暗暗升起一丝悸动。

“这女的肯定胸小。”他在她耳边说,像施展了神奇的魔法,窗外的夫妻对骂竟然变成了隐约的背景音,房间重归于平静,只有他的声音与呼吸。

林月拒绝讨论这个话题。

“你的,大不大?”周凛咽着口水,黑暗助长了无耻。

林月面红耳赤。

周凛单手攥住她两条细细的腕子,右手下挪,光明正大地通知她:“我量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