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摩罗伽道:“寻常皮肉小伤而已。”

瑶英微笑:“我身上只是一些擦伤,略有些咳嗽罢了,你叮嘱我擦药服药,怎么到了你身上,就不一样了?”

昙摩罗伽挪开了视线,望着晃动的车帘,神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