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布满钉子的床,赤脚走过烧红的火炭,以各种酷刑来达到自我修炼的目的。”

昙摩罗伽手指摩挲持珠,道:“那是天竺的一种苦行方式,沙门中的苦行不提倡这种无益的极端之苦,只要求舍弃贪欲。”

瑶英挑了挑眉,对上昙摩罗伽的视线,直直地望着他。

“那法师身体不适,为什么不请医服药,而是打算就这么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