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经常出现在表白墙。”楼阮抬着眼睛,认认真真地和他科普,她觉得谢宴礼肯定不会去看表白墙那种东西的,“京北一中的,华清的,都经常出现。”

“你是表白墙常客。”

谢宴礼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黑色的卫衣袖子上,肩头精致的夜莺刺绣栩栩如生,它栖在玫瑰枝头,好像随时都会吟出美妙的歌声。

楼阮看着他肩头的刺绣,有一瞬间慌了神,谢宴礼好像很喜欢夜莺与玫瑰的元素。

她拿回去的书里,就有一本王尔德的《夜莺与玫瑰》

书封也像他肩头的刺绣这样,精致绝美。

谢宴礼斜斜靠在那儿,缓缓掀起眼皮,形状漂亮的薄唇弯起惑人的弧度,徐徐问,“哦?夫人以前这么关注我?”

他声线极轻,像在诱哄。

楼阮的视线缓慢地,从他肩头的刺绣上挪开,挪到那张勾魂摄魄的脸上,认真看了几秒,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她其实不是主动关注。

全都是被动关注。

实在是这人存在感太强,随便一刷就是他,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他的名字,不关注不行。

楼阮双手落在纸制的豆浆杯子外围,泛着浅粉色泽的手指轻轻蹭过去,手指收紧,像是想清楚了似的,轻轻点了点头,“是,确实关注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