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院走了过去。

满院子的人都知道这样不合规矩,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便是宜春都拦不得这位爷。

扑面而来的冷肃叫人心惊胆颤的。

裴书宁进了里屋,昏暗的光线里也不曾点烛。

男人抬手掀起床幔,他坐在她的床边,手指轻轻落在她的侧脸,带着点温凉的触感,落在她的眉眼。

看过两眼,裴书宁打算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