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重,我确实有些担心。”

裴书宁的目光冷冷审视着面前的男人,如今再看不出宋砚璟是什么心思,他就是个瞎子。

“你不如操心一下你母亲给你张罗的婚事。”

裴书宁说完这句,扬长而去。

宋砚璟冷下了脸,走出宫门,宋家的马车早早在那儿候着,车厢里已经点好了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