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整乌发散乱,面色苍白,两颊却艳红,看起来很是狼狈。
甄华漪记起他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能回长安。
他蹙着眉,在甄华漪看来是瘦弱又可怜的,他的呼吸尚未平复,眼睫垂下,沾着些许湿意,眉梢眼角还染着欲。色,一副强行忍耐尚未纾解的模样。
甄华漪的心霎时间很软。
她问他:“你难受吗?”
他回答:“……难受。”
甄华漪了解了,她解开了他的腰带,握住了他的另一把匕首。
李重?a猛地一抽吸,还没来得及阻止,甄华漪缓慢地、艰难地坐在了他身上,她满怀怜爱地说道:“现在还难受吗?”
她些些晃动了腰肢,他额上有了细密的汗珠,他仰起头,喉结滚了一下,他手上的匕首骤然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