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想到两人昨晚在浴室胡闹了许久,她小心踱着碎步往浴室走去,果然浴室一角堆着裴政的西裤,但是西裤可就没白衬衫那样完好无损了。
西裤下面一节裤腿湿漉漉的,还泛着水汽。
拿起半湿的西裤发了一会呆,商锦瑟摊开西裤,径直穿在了身上。
管不了那么多了。
此刻先逃才是首要任务,再继续磨蹭下去,等会裴政醒来那才是大型尴尬社死现场。
穿好衣服,商锦瑟便悄摸摸的打开浴室门口,瞥到外面没人,床上也毫无动静,属于裴政的位置还拢起一抹小山区,商锦瑟担忧的心逐渐放回肚子里。
生怕惊醒床上的人,她小心翼翼踱着小碎步,慢慢走出去。
只是还没走出几步,突然一道冷沉的嗓音打断了她小心谨慎的步伐:“吃干抹净就打算逃之夭夭?”
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
商锦瑟吓得瞬间回头,然后就和裴政漆黑深邃的瞳孔对上。
那漆黑深邃的眸子沉的能滴墨。
男人身上裹着白色浴袍,身材高大挺拔,气质矜贵疏冷,手里夹着一根烟,没有点燃,只在指腹漫不经心的碾磨着。
他端端是那样站着,就给人巨大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