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满面。

他牵着芽芽的手，痛哭出声：“是我对不起你，你这么小就遇到这么厉害的妖怪，我害得你要被吃掉。”

远离人群的蜈蚣怪，听见乡村小张跟芽芽诉说后悔，忍不住的露出得意笑容。

没错，就是这样。

所有得罪他的人都应该这样，痛哭流涕的后悔，最好跪在地上祈求他高抬贵手。

而他会在他们的祈求下，仍然把他们残忍杀死。

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好受。

毕竟，当年他也是这么跪着求那个游方老道士，说他会变好，以后不会再害人。

可那个老道士呢？

拼着命也要把他杀了。

要不是老道士提前做好的阵法，让他的毒虫没法去攻击村里人，他可能也能靠着威胁村里人来反杀老道士。

不过没关系，现在这個小孩子自动送上门来，身上也有些小本事，也算是帮他平息当年他被老道士杀害的怨气了。

所以……

蜈蚣怪眼眸闪了闪，心里生出一个更加完美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