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却偏又故意给人创造毁账册的机会。

这样一来,大房必然就此放松警惕,待他再往深了去查这些事,可就容易多了。

他想着,这小村姑脑子还挺管用。

......

清欢院。

姜令鸢脸色惨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屋里浓浓的艾草熏过的味道。

她红着眼,将自己在国公府的遭遇,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了楚氏。

又委屈地哭诉,自己在红螺寺被姜令芷害的有多惨。

“......阿娘,萧宴因此十分嫌弃我,他都没派人来看我一眼,问我一句,天天跟水云那个贱人在一起。”

姜令鸢内心凄楚,抓着楚氏的手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