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一直等不来任何好消息,原来是拍卖中心那边出了问题,一时没个人来告诉他们一声,原本该留在盛氏集团召开紧急会议的盛弋北此时正坐在自己斜对面,不仅毫不慌乱,看起来心情还挺不错。
余静香面上的慌乱藏都藏不住,她无心继续留在这里做陪客,起身就冲了出去,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用力将墨镜推上鼻梁,以此遮挡住自己的大惊失色,“速速让司机将车开到大门口来,还有,给我哥打电话确认消息。”
那边,杨典和谭兰兰已经拿起手机,疯狂翻动起来新闻软件,然后相继变了脸色。
“盛夫人,这、这……一切应该都是误会,您听我解释。”
愤恨地用手抓着桌布,最终忍无可忍地起身,“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们那套珠宝是偷来的?还是解释你老公做了那么多非法的事儿?”
“不不,这都是她,是她做的,我们是被陷害的,夫人,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不管怎么说,雪儿怀着您们盛家的孩子,您可不能不管她啊。”
“呵呵,是不是盛家的,你们自己不清楚吗?景行,扶我回房休息。”
几乎是一瞬间的转变,一楼餐厅里响起各种争论声,中间还夹杂着封雪的哭泣声,“景行,景行,你说句话,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呜呜呜……”
动作极轻却笃定地甩开被封雪拽着的衣角,盛景行看都没看一眼哭成了泪人儿的封雪,仿若今天来商量订婚事宜的男主角不是他一样。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在没搞明白原委之前,我建议你还是先和伯母回去,想想怎么搭救你爸,先这样。”
说完话,扶着被气到喊着心口疼的杨典上二楼去服药了。
见状,封雪大哭着要扑上去,还没扑到跟前,就被一脸黑线的管家拦住了,“封小姐,请您自重。”
“妈、妈,怎么会这样?爸爸不是说一切都计划好了么?现在可怎么办?我、我和我肚子的孩子,怎么办?”
捂着剧烈跳动的胸腔,谭兰兰感觉一口气憋在里头出不来,过了半晌,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林云浅,我要杀了你!”
她龇牙咧嘴地从座位上扑起来,朝着那个位置扑过去。
事不遂人愿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盛弋北和林云浅已经双双提前离席了。
眼下这偌大清冷的餐厅里,只有她们母子二人,狼狈相对。
杨典在二楼下了逐客令,管家接到指示,走上前,“夫人,您家的车子已经在外头等着了,夫人旧病复发,需要休息,您先这边请。”
这是在明着赶人了,谭兰兰一跺脚,怨恨地朝楼上看了两眼,“我自己会走,不用你这样眼巴巴监督着,说起来,你到底在张狂什么,不过是盛家养的一条狗,给我滚远点!”
上一次被骂盛家的一条狗,还是在五年前,那话出自余静香之口。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