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对一番,若真如你所说,她脑子不正常,这事儿应该早点让更多的人知晓一二,这样对雪儿的风评也有一定的益处。”
“盛夫人说得对,我听您的,赶在订婚之前,我会让人把这事儿散播出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压到我们雪儿头上来!一个小三生的贱种,趁早给我滚回地底下去!”
提起林云浅,谭兰兰就气愤不已,咒骂连连,看那神情恨不得像捏只蚂蚁似的捏死林云浅,又听她一口应了自己提出的建议,杨典和余静香暗中交换了一下眼神,都在彼此眼中捕捉到了一抹松泛,杨典继而不动声色转了话题,无外乎是聊一些订婚的准备事宜。
聊归聊,都只是隔靴搔痒似的聊聊而已,看似融洽、和谐的筵席之上,双方都像是在博弈似的,一直不肯将订婚落在实处,都竖起耳朵注意着各自的手机,仿佛在等什么人的电话。
自然不会有什么人给她们打电话。
等了许久,倒是等来了盛弋北和林云浅结伴前来。
“怎么是你们……北哥?”余静香疑惑出声,被盛弋北一个眼神逼得从那把椅子上弹起来,一时之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场面十分尴尬。
似乎很是嫌恶余静香曾经自作主张坐过那把椅子,盛弋北朝下人做了个手势,“重新给林小姐搬把椅子过来。”
盛弋北在盛家有绝对的话语权,很快,余静香坐过的椅子被撤了下去,盛弋北亲自将林云浅安置在新搬来的椅子上,然后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漫不经心搭一两句话,“刚去办了点事,来迟了。”
在场的人都曾经天真地以为退了婚,林云浅这个人将会永远消失在盛家,万万没想到她能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在盛家别墅,而且还都是盛弋北带着回来的,杨典有一瞬间的预感不妙,不过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挤出应酬式的微笑。
“不迟不迟,我们正在聊你弟弟和雪儿的婚事,可巧你就回来了,我们正准备商量日子,还想着让你来给敲定个好日子。”
盛弋北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没再说其他的,转过头吩咐站在他身后的佣人给林云浅煮一碗醒酒梨汤来。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不断坐在对面的林云浅夹菜,直到林云浅面前的盘子里堆起一座美食小山来,林云浅眉眼弯弯地冲他一笑,然后做了个“吃不下这么多”的为难小表情。
两人虽然都没说话,不过一来一往之间,无端给旁人一种如胶似漆的感觉,倒和即将订婚的盛景行和封雪却连牵手这种小动作都很少在众人面前做出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们继续聊。”他手上还在给林云浅夹着菜,完全无视重新落座之后的余静香在看到这一幕之后,指甲紧紧掐着桌边的一束紫丁香,把紫丁香娇嫩的花瓣掐得青紫一片,残破不堪。
可见内心积压的嫉恨之多,几欲立刻爆发出来。
从他们落座到现在,盛弋北的一举一动都在向林云浅传达关怀,不,确切一点说是宠爱,不过林云浅对此似乎很是习以为常,她脸上没有什么受宠若惊的表情,随手掏出手机开始玩手机。
不得已,杨典开始强行找话题和谭兰兰将气氛拉回来,顺便在心里祈盼那边快点打个回复电话过来,这样她才可以迅速决定如何走下一步。
“封夫人,对订婚典礼当天的礼服有什么设想吗?”
“雪儿这孩子从小就爱美,偏向公主风,不过关于当天的礼服,我们怎么好意思劳烦您操心呢?这一块,我们封家会自己出钱预约设计师的,您放心好了。”
“那就好,还有这订婚宴上的菜品……”
“这个可以一起商量,或者让我们封家来做,都可以的。”
“夫人,这是……怎么好意思都让你们家出钱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