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加过板的,既然被盛弋北视为了眼中钉,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瞅准时机来服软,总比一直被各种压制着强。
而且这段时间,林云浅一直有密切关注数据库里关于余氏企业的数据发展倾向,发现有好几次,余氏企业都处于濒临破产的摇摇欲坠的状态。
被逼得走投无路,只能来病急乱投医了。
也不知道是故意装傻还是真以为盛弋北和林云浅不知道他们余家当初往盛世集团内部穿插了多少个崩解股值的内奸。
总之,服软的话就这样宣之于口。
毫不避讳自己有个最喜欢兴风作浪的好妹妹。
余景贤这号角色……也得亏是在今天这种日子里,若是换作平时,都不用盛弋北发话,早被蓝逸找人扔出去了。
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林云浅不动声色拽了拽盛弋北的袖子,想着好歹人来了,也不好搞得太僵持,很显然,盛弋北和她心里想的是一样的,他无意去接那杯酒,只是微微点了点下巴,然后挽着林云浅去和其他人寒暄了。
尽管一句字都没说,不过余景贤见状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这种明面上的平和至少表明他作为一个不速之客,没有被盛弋北当着众人的面儿驱赶出去。
至于以后的事情还是慢慢再筹划,这种事急不来,只要迈出了这求和的第一步,以后总能找到机会的。
他自顾自喝完杯子里的红酒,在心底祈祷余静香能把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都听进去了,以后不要再在盛家惹出什么乱子来,否则按着盛弋北前段时间截单子的那势头,余氏企业挣扎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市场所淘汰,最终无声无息消逝在商业竞争中。
一行人走至无人处,盛弋北低头看向若有所思的林云浅,“怎么?你刚才担心我当众给他难堪?”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他突然出现在这里,有点怪怪的,我记得最开始筹备婚礼、爸妈开始着手拟写嘉宾名单的时候,第一个就将余家人排除在外,没想到余景贤竟然来了。”
对此,盛弋北嗤笑了一声,“哼!咱们不请他是咱们自己的想法,他花重金从哪儿买一张请柬也是有的,估计就是为了来这里说句那种话,也真是委屈堂堂余氏的大总裁了。”
“服软倒是没什么,只当没听到就行了。”林云浅沉思着,“你不会真相信余景贤那种人、和余静香那种人,会就此改邪归正吧?不过是人前说人话,鬼前说鬼话吧,总之他说的,我一句都不信,也不相信他是真的对你俯首陈臣。”
说不定肚子里真憋着什么坏水。
“嗯,我知道。我这就让蓝逸派人把守好宴会厅内每个角落安装的摄像头清晰程度,以防他想在盛家人眼皮子下做出什么事情来。”
“好。”林云浅放下心来,掂起脚尖拂去盛弋北肩头的一点彩带碎屑,“我爸妈还等着我过去说话呢,咱们快过去吧!”
盛弋北点头,两人稍微整理了下情绪,换上幸福的微笑,双双来到距离舞台最近的贵宾桌旁,盛、林两家重要长辈都坐在这一桌,先前正亲热地聊着一对新人,此时见到他们过来了,纷纷站起来,有说不完的话似的,林云浅亲热地一一喊了人,在收了无数个鼓鼓囊囊的红包之后,众人共同举杯,庆祝他们在今天这么一个美好的日子里,正式结为夫妻。
“希望我儿媳妇和我小北好好过日子,白头偕老,早生贵子,我和老盛等着给你们带宝宝呢!”
“女婿啊,小浅这孩子脾气内敛,若是跟你闹脾气了,你记得多让让她啊,其实她是个心地很好的女孩子,你们两在一起,就互相理解,相互包容着过日子嘛,好不好?”
“好好好,我们记住了。”
……
在七嘴八舌的祝福声中,林云浅看到两家爸妈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