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空气也跟着灼热起来,其中夹杂着衣物落在地毯上发出的细碎声响。

感觉到一抹冷空气爬上肩头,和周身炙热的温度来了个激烈的碰撞。

“唉……”林云浅想叹气,又想说点什么反抗的话,不过嘴唇被堵着,就算想说什么,也是从牙齿间挤出来的只言碎语,根本就听不分明到底是什么字眼。

她无奈地睁了睁眼,就看到盛弋北也恰巧睁开了眼看她,那双深邃的眼眸正深深注视着她,眼里的亮光一闪一闪的,活脱脱……

像一只誓要饱餐一顿的大灰狼。

……

也不知道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多久,等到终于结束的时候,林云浅累得满头是汗,虚脱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恍恍惚惚之间被盛弋北横抱着去浴室简单清理了下身子,然后换了套干净的睡衣重新回到绵软的大床上。

就在她歪在沙发上打盹的空隙,床上用品已经被换过了,此时躺上去,触手可及一片干净清爽。

拉过蚕丝薄被的一角盖在身子,林云浅才觉得身子舒爽了许多,睡意涌上来之前,一只大手钳住她的细腰,紧接着有熟悉的气息喷在她此刻还在发烫的耳垂上,“现在可以好好回答问题了吧?回你爸妈那边会不会想我?”

林云浅被欺负得有点想哭,小手下意识将身上的薄毯拉得紧了一点,嘴上像是抹了蜜似的。

“想~每天都想。”

“叫老公。”

林云浅:“……”

握着她细腰的手貌似收紧了一点,盛弋北穷追不舍地哈了一大口气在她脖颈之间,“叫不叫?”

不叫肯定会有很严重的后果,这个问题的答案连想都不用想。

因为注定是个必死题。

林云浅呼了一口气,闭着眼。

软绵绵地喊一句:

“老公~”

然后事实真的证明,这根本就是个必死题。

因为就在她喊出这两个字之后,身上的薄毯突然就一股大力掀开了,她惊得没来得及睁眼,就感觉到一大团黑影正在朝自己覆盖下来。

……

最后林云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被抱起来重新换了衣服,又是怎么睡着的。

总之这一夜,因为经过了睡前大量运动,她睡得特别死,一夜连个梦都没做。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灿烂的晨光直直透过纱帘打在她眼皮上,她被晒得不舒服,这才悠悠然清醒过来。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旁边,意料之中的,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

捞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盛弋北应该早早就起床去公司办公了。

尽管婚期就在眼前,但全新的盛世集团还有很多紧急事务需要盛弋北亲自前去处理,除了要签署各种文件之外,还要出席各种决断性会议。

总之林云浅和他繁忙的行程比起来,自己接下来这段时间则简直算得上是个大闲人了,除了偶尔要去公司开个碰头会之外,其他时间都处于代驾的放松时间段,有大把空闲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当然这都是盛弋北和许晨联手给她争取到的,为的就是让她养足精神,能在婚礼那天风风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

懒洋洋地坐起来,腰酸背痛地走进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下,刷牙的时候,透过镜子,能看到留在自己身上的那些轻轻浅浅的痕迹,看来一时半会下不去了。

这些痕迹也在时不时提醒她,昨晚那场运动持续了很长时间。

盛弋北做起这种事情简直是……简直可以用“野蛮原始”来形容。

想起那些细节,林云浅还是觉得脸皮有点涨红,最后在房间磨蹭了半天,才换了件带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