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叫阿北。”

尽管被小女孩撞得胸前的衬衫湿了一大片,但他浑然不在意,趁机抓了林云浅的肩膀,“对啊,我是不是还告诉过你我姓周,我那段时间跟我妈姓,有什么问题。”

林云浅甩开他的手,推他的肩膀,“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一切谜团解开,她还是不能接受,那个用了一百八十多个夜晚思念的男人竟然是盛家太子爷,是自己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

“外面的人,不是都说你残了、废了、死了么?”

盛弋北手撑在墙壁上,圈住她,佯装英眉紧皱,“你就不能盼着点好的?”

“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说的。”在某人灼灼目光下,林云浅低头又抬头,撞上盛弋北腾出一只手去做不雅动作,“你干什么扯领带?”

“残不残的,今晚试试?”

“试你个大头鬼!骗子,流氓!”

她把所有能想到的骂人的话都说出口了,盛弋北非但不恼,反而手臂一收力,将她揽进怀里,郑重其事地感受着怀里那抹失而复得的馨香、柔软。

林云浅还穿着那晚从封家出发时穿的黑色蕾丝裙子,只不过当时为了救盛弋北,长裙被她改成了短裙。

之所以还穿这条裙子来盛家,是希望自己能拥有像那晚遇到救命恩人一样的好运,能成功推掉这门亲事。

亦或者,穿这条裙子,总感觉他在身边陪着她。

这种小心思,盛弋北怎么可能不懂。

林云浅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叹了一口气,“阿浅,你知不知道我想你。”

复又加一句,“很。”

他把她抱得很紧,浑身散发着一股强势的荷尔蒙,让人不自觉会深陷其中,忘记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