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否则,以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余光一瞥,范剑虽被打得坐在了地上,竟还有力气骂骂咧咧的,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许洲实在气不过,又冲出重围,给了他几下,直到范剑哀嚎着彻底躺倒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才住手。
其他保镖:……
半个小时之后,曦月自行开着许洲的车从乱糟糟的地下车库离开,在手机地图上找了家距离他们最近的24小时便利药店开过去。
刚才应对的毕竟是那个范家小少爷的贴身保镖,敌不寡众,许洲还是挨了几下。
曦月看他脖颈间和手臂上都挂了红,不禁有点担心,一路上问了几次,不想身上挂了几处彩的许洲半躺在后座上休息,浑然不在意似的。
车子抵达要点,曦月将车停在隐蔽角落处,戴上大檐草帽和黑超,再将许洲的宽大外套裹到身上,伪装好了,才下车去买了些应急处理伤口的药回到车上,借着灯光,给许洲处理了下伤口。
想到刚才,曦月背上全是虚汗,此时安全脱身许久,才彻底放松下来,语调也轻快了许多,“刚才谢谢你。”
“月姐你跟我客气什么?我也是碰巧赶在午休时间去给你送新一季产品样品,师姐嘱咐我发布之前一定要给你尝尝鲜,刚泊好车,就碰巧遇到这事儿,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子被欺负的。”
许洲十分实诚地说完以上这段话,曦月现在有点相信,林云浅经常跟她抱怨说许洲和他的智商完全不对等、情商严重不足了。
这小伙子真的是有什么说什么,果然,她还没从刚才那句大白话中回过未来,许洲就又哪壶不开提哪壶,“所以我说年轻人嘛,一心搞事业就好了,干嘛要想别的,一牵扯到这些情情爱爱的,就让人觉得烦乱,万一遇上头没开化完全的禽兽,就更麻烦了,看看,这八字都没一撇的绯闻到最后差点变骚扰。”
这个话题拉得也太牵扯了点。
不过这壶提得还可以,中心观点曦月表示完全赞同,她附和,“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想一心冲事业。”
抱着这样的信念,她跌跌撞撞进圈这么多年,从未和任何男艺人传出过绯闻,坚持了这么久,今天竟然被余静香搞了这么一出刻意绯闻,对方还是那么油腻一个纨绔公子。
放下手中的碘酒,曦月想起什么的,索性脱了风衣,打开车窗,将外套扔了出去。
如果没记错的话,风衣袖子被范剑碰到了,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唯有扔掉才能解气。
许洲对此视而不见,闭着眼睛追问,“哎,月姐,你为什么这么拼啊?”
据他所知,按照曦月目前在娱乐圈的位子,拍一部戏动辄八位数,赚的那些钱,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因为当演员是我的梦想,可惜家里太穷了,爸妈都不同意我走演艺这一条路,觉得家里没钱也没背景,想闯出来太难了。后来好不容易出道了,需要花钱的地方只多不少,幸好小浅一直陪在我身边,她自己也在封家过得捉襟见肘的,也就比我强那么一点点,选拔试镜、走红毯、参加品酒会、需要带自己首饰进剧组,都是小浅帮我打点的,我爬到这一步不容易,不想轻易就搞砸了,至少还要再多演点自己喜欢的戏本,你呢?有小浅这么好个姐姐,你怎么也这么拼?”
男艺人在造型方面除却那些重大场合之外,其余一律从简,顶多需要搭配几块昂贵的腕表,女艺人则完全不同,无论身处何时何地,只要几个女艺人站一块,那必然就成了衣裙首饰比美大赛。
在那些还没有出人头地的困窘岁月里,林云浅成了唯一支撑她坚持下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