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以后也就能在盛氏集团立稳脚跟了,后来发生了很多事,让伯母觉出北哥容不下她和景行,便冒着极大的风险,给兄弟两人做了血液鉴定……”
血液鉴定结果可想而知,盛弋北和盛景行绝大概率不存在血缘关系。
以此类推,盛弋北并非董事长的亲生儿子!
也就是说,只有盛景行才是唯一的集团继承人。
这两份报告,足以让杨典和盛景行重新挺直了腰杆做人,连带着余静香也狂起来了。
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突然砸中林云浅的全身,她久久没从余静香的话中缓过神来,巨大的震惊像冰彻寒骨的蛇死死缠在她的要害处,几乎要将她勒到窒息。
有一只涂了魅惑紫指甲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林记者,你没事吧?”
没事,她没事。
越在这种时候,越是要镇定,一定不能乱了阵脚。
不过,她刚才在那一瞬间露出的惊慌失措已经足够让余静香满意,欣赏够了,之前因为林云浅受的气也消了一大半,余静香不想她再待在自己的车上,便从手包里拿出支票本,撕下一张支票,在数字那一栏龙飞凤舞写了一连串数,比第一次、第二次相加起来还要多上一倍。
“最近盛氏集团市值一路下跌,想来是集团内部人心惶惶的缘故,如今北哥还在总裁之位上虚挂着,但总有一天,他必须得从那个高位上走下来,把盛氏集团让给盛家唯一的正统继承人,或者董事会眼里揉不得沙子,就在近几日将他从总裁位子上拉下来也说不定,总之一切都在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你说你当初何必挤破脑袋和我抢男人呢?出了这么大的反转,也就只有我在我们家族企业给北哥留了个副总裁之位,权当做我们结婚时,我们余家给我准备的嫁妆,在这种时候,你还死乞白赖去找他,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行了,多余的话我也无意多说,说实话,每每看到你这张脸,我就觉得恶心,拿了钱,趁早从我和北哥的世界消失,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颜色张扬的指甲夹着那张薄薄的支票,神情再高傲不过,像极了救世主对乞丐的施舍。
尤其是荡漾在她唇间的那抹笑,里头全是嫌恶和轻视。
定了定,伸出手,接过那张支票,收起来,打开车门,一步步走出余静香的视线。
得意张狂的笑声从背后传来,“这才对嘛,会摇尾巴的狗才有剩骨头吃,滚吧!小乞丐!”
接下来余静香说了什么,她一概不知,只是手上捏着那张支票,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走了很远的一段路,她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茫茫然间,许洲的电话打了进来。
“师姐,我这边业务拓展会开完了,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林云浅抬起头看了看,随便报了个地标,许洲听出她话里的不对劲,“师姐,你怎么了?刚刚哭过?”
经许洲一提醒,她摸了摸脸颊,果然冰冰凉凉的,一行眼泪正蜿蜒而下。
她深吸一口气,掩盖住哭腔,“我没事,你先过来吧。”
在等许洲来的空当儿,林云浅划开手机里的各种软件,想从经济类新闻里找一找盛弋北倒台的蛛丝马迹,可惜这件集团内部私密事件被瞒得滴水不漏,几乎找不到任何相关信息,不过当林云浅打开盛氏集团官网的时候,敏锐地发现董事会人员名单上:
盛景行的名字排在了盛弋北之前。
见微知著。
可见余静香说的那些话有一大半都是真的。
她曾经亲眼见过周曦一边抱怨一边事无巨细地在董事长病床前伺候,他们一路吵吵闹闹,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浸润在其中的夫妻情分都多重,盛弋北怎么可能不是董事长的亲生儿子?
而且就算是打死她,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