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地点了点头,“杨典为人精明奸诈,她应该早就已经猜到了我怀疑她,表面上看着蠢蠢的,实际在背后搞小动作的时候很是小心,尽量不留下什么小痕迹,不过只要做了,就一定有迹可循,时间不多了,我看他们怎么圆。”
“可是……”林云浅蹙眉,“你今天在盛家的时候,告诉杨典董事长恢复得很好,不日就能开口说话了,实际上……”
实际上董事长的恢复速度很慢,目前还停留在仅能追光和认人阶段。
故意夸大其词,是为了……
大脑灵光一闪,林云浅急急说道,“空城计,你是故意诓骗杨典的吧,这样说会给杨典造成一种压迫感,人在极度恐惧之下,会冲动,会做出错误的决定,从而露出更多的马脚!”
“不怕她没马脚,就怕她不露。”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盛弋北抚了抚她的脑袋,在她脑门上亲了一下,“不愧是你。”
也太懂他了。
“接下来,局面可能会有点乱,你害怕吗?”
到底有多混乱,她当然能想到,家族分钟从来都是血雨纷争,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被人推下山崖之后,“偶遇”被人追杀的盛弋北,至少现在的情境和那时候的被动比起来,他们手上拥有了更多的主动权。
他们在明处,敌人也被揪到了明处。
混乱又怎样,总比敌我不分明要好得多。
更何况,林云浅早就决定要和眼前这个人生死与共了。
两个人在一起,就算风雨兼程,也能走得很远很远。
有什么好怕的。
林云浅摇头,仰起头看盛弋北那张英俊的脸,“我说我怕你也不信不是。”
将人揉进怀里,盛弋北那颗久经风浪、早已磨砺成剑的心感觉着心口的这团温热,也跟着热了好几度。
今生遇你,何其有幸。
林云浅心里这样想着,两人拥抱了太久,林云浅觉得自己整个人快要被车里炙热的空气烤熟,钻出头透口气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家门口,周婶胳膊上搭着一件外套,大概是早就看到盛弋北的车了,只是不懂他们为什么迟迟不下车。
她听说林云浅将外套让给了封雪,这时候应该身上冷,所以想带件衣服到门口迎一迎他们,谁曾想到门口就看到这样的景象,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进该退。
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的同时。
面上捎带挂着尴尬的表情。
被周婶看到,林云浅有点害臊,腾出力气推开盛弋北,“啪”的打开车门,一秒钟恢复正经表情,“好了,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