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说吧。”
在生命面前,那些物质的东西不值一提。
命都要没有了,她要那些钱还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些,她坐在床上重重叹了口气。
还有四个月她就要生了,可现在却是要逃跑,想来也真是让她心里难受。
她站起身,继续收拾着。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打开,沈父走进来,在看到地上的行李箱时,他抬眸深邃的眸直视她。
严芳华顿了顿,没有说话,转身不再看他。
沈父顿时意识到什么,急忙走到她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
严芳华不悦,拧眉道,“我的意思还不够清楚吗?”
话落,严芳华继续收拾着,任由站在那里脸色难看的沈父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