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她给许崇年打去的电话,告诉他孩子可能是他的。

得到的回答,只有许芷茵的嗤笑和他的讽刺。

往事历历在目,被针刺痛的记忆,又像新的一般。

回到办公室,她瘫坐在沙发椅里,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