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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川，我查到S先生的行踪了。”

“你说什么？”

纪淮川猛地站起身，办公椅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S先生？你确定？”

电话那头的顾洵，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千真万确啊！国际神经外科的权威S先生，我查到他的行踪了！我查到他有个秘密实验室，专门研究神经再生技术！”

纪淮川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

“他在哪里？”

“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他好像下周会参加一个私人医学研讨会，我已经搞到了研讨会的邀请函复印件，上面有他的亲笔签名。”

听着他的话，纪淮川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转头看向窗外，霓虹灯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星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