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样不能说吗?”纪寒萧反问,司韵真的是拿他没办法,“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纪寒萧抱着她坐在了床上,目光深邃。

“有就有吧,但,怪女人,是最无能的男人才会去敢的事。”纪寒萧一副大男子主义地说道,殊不知,这话在未来狠狠的打了他的脸,不是未来责怪,而是在二十年前,他就做了那最无能的人。

“纪家……”纪寒萧有些苦恼啊。

“以后跟着我进纪家,恐怕会让你有些头疼,但我尽量不让你去接触那些事,你就安分点待在我身边就行了,可以?”

司韵听到这话,一晚上的提心吊胆,这就是他要给的总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