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又叮嘱了几句确认老太太状态暂时稳定,这才准备离开。

她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以免引起怀疑。

夜色渐深。

温眠在欧阳管家安排的临时住处辗转反侧,心里始终惦记着祠堂里的霍习宴。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跪了那么久身体肯定撑不住了。

她悄悄起身避开巡逻的守卫,凭着记忆和欧阳管家给的简易地图摸索着向祠堂靠近。

祠堂外围也有人守着但明显比主楼松懈一些。

温眠小心翼翼地绕到祠堂后面找到一扇小窗。

窗户很高她费了些力气才爬上去,从缝隙往里看。

祠堂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盏长明灯幽幽地亮着。

霍习宴依旧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背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