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温眠被他吓坏了,也顾不得多想,连忙扶着他往后院的卧室走去,“我给你叫医生!”

“不用……”霍习宴抓住她的手,气息不稳地说,“躺一会儿,躺一会儿就好。”

他的手心滚烫,身体微微颤抖,看起来确实非常不适。

温眠哪里还敢提离婚的事情,一颗心全都悬在了他的病情上,手忙脚乱地将他扶到床上躺好,盖好被子,又去倒了杯温水。

看着霍习宴紧闭双眼,眉头紧锁,仿似在极力忍耐痛苦的样子,温眠心急如焚。

而躺在床上的霍习宴,在温眠转身去倒水的那一刻,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眸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离婚?

想都别想。

只要拖过这最后的冷静期,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